就是对的一串名字,也不一定有人念得对。
这游戏远比纪淮陈逾司玩起来难,他操作起来轻轻松松,纪淮像个双手不协调的傻子,就在她差点要被防御塔打死的时候,陈逾司不得不让她等等正在和对方对方打架的小兵。
等她渐渐进入佳境了,终于把技能放出来命中nc后。
陈逾司着她开心的像是赢下一局巅峰赛似的,垂眸,转身靠在电脑桌“我要搬走了。”
防御塔将纪淮操作的英雄击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陈逾司这话是什么意思。
“等开学了我就要从这里搬走了。”
陈逾司继续说。
纪淮“为什么呀”
她又想到了刚来的时候在门口碰见的两个男人“那两个男的”
陈逾司如实解释“银行评估的。”
小时候通讯不发达,隔壁两户两家对于两个小孩来说就像是隔着个天涯。
纪淮没想到自己这么大了还会有这种小孩子情绪。
他轻声哄着“只是晚上放学不一起回家了,再说我也可以把你送到家了我再回去。”
可就是不一样,分别这个词一旦搬上台面就让人开心不起来。
尤其是对她这样的从小就在和家人分别的小孩。
她可以说是独立,也可以说很依赖人。
没有爸爸妈妈照顾她,但她听话的生活在亲戚家里,尽量不去麻烦他们。
粘人也因为没有爸爸妈妈在,她喜欢有家人陪在旁边。
分别这个词,对纪淮的打击太大,因为她从来只有分别,没有重逢的甜果。
陈逾司不一样,他就是独立。
分开这词对他来说也司空见惯,重逢这词在他来也不难,和爸妈想要再生活在一起,只要有心为之。
赵骅和他妈妈只要有心为之,他自然不用一个人生活。
他搬走这件事,他和纪淮感受不同。
就这样,开学在所有人都不期待中到来了。
别人因为要上课,她因为陈逾司要搬走。
仿佛只是一个抬头一个低头的动作之间,对面阳台再没有会浇花的少年。
陈逾司搬去了一个老小区,房子很小,赵骅搬来的那天晚上出去后,就一晚上没回来。
搬家那天在晚上,他没有来得及整理。
草草将就的睡了一觉,第二天纪淮不太开心的在他住的楼下踢石子。
陈逾司下楼来接她,欣长的身体挡着了东南方向的风。
纪淮还闷闷不乐着,低情绪从他告诉她自己要搬走那天起就这样“还不开心呢”
纪淮在这方面不是口是心非的人,当然她就算是口是心非,就那藏不住的心思,让人一猜就能猜中。
大大方方的点头,喉间重重地嗯了一声。
可偏听上去像在表白一样让人开心。
老小区里没有电梯,不知道那一年让翻新的墙面,现在到处都是小广告和涂鸦,入口的楼梯顶低矮,纪淮总觉得陈逾司走楼梯得弯腰。
不再是指纹锁的门,一把听上去拧动都费劲的门锁。
房子很小,几个纸箱子堆在客厅里,将过道全部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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