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夏的心疼,让她在沙发上坐下,自己打开药膏给她涂抹道“妈,我不会轻易放过他的。”
白柔本来还有些愣神难过,任由他拿着棉签给自己涂药,听他这么说,却按住了他挤着药膏的手道“儿子,我想我错了。”
“什么”
舒夏皱眉“错了你错哪儿了”
这件事,从头到尾母亲一点错也没有,那些都是舒瑜该得的。
“不是那个事,”
白柔着一地的玻璃渣,想起那个时候窒息的感觉,其实是有点后怕的,她没有想到舒瑜会那么做,那种被逼到绝处狗急跳墙的感觉,实在太过于可怕。
她怎么样都不要紧,可是舒夏还小,他还需要考一个好大学,开始他的学业事业,结婚生子,而不应该被那个男人给毁了。
如果她真的将人逼到绝处,只怕就算离婚,以后的日子也不会安生。
“儿子,你听我说,”
白柔揉着他的头发说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这栋房子,那些财产什么的,我也不是真的想要,就是觉得心里咽不下那口气,可是如果真把那个男人逼到绝境,我怕他会找你的麻烦,夏夏,我们放过他,也放过我们自己好不好”
“妈,”
舒夏并不想这么简单的让步,因为对那种人的让步,只会换来一次又一次的得寸进尺,就像是对付恶狗,只有一棒子打死了,他才不会再出来乱吠,影响你的生活。
可是在这个法制的社会,除非让他坐一辈子的牢,或者让他一辈子待在某一个地方再也回不来,要不然都是后患无穷的。
可偏偏舒瑜做的事,不至于到那种程度,舒夏自己也没有那么大的能力,将那个人彻底送出他们的生活。
即使他告诉那个女人舒瑜还有别的女人的事情,总归也是不彻底的,还不如当做筹码,让那个人不敢轻举妄动。
憎恨容易蒙蔽人的头脑,或许母亲是对的。
舒夏蹲在她的面前仰头说道“妈,就按你说的办吧。”
如果舒瑜就此收手,过他自己的日子去,彼此相安无事也行,如果他还敢再来纠缠,就别怪他真的不认他那个父亲,做出他无法承受的事情来。
白柔笑着点了点头。
舒瑜是第二天被人从公安局保释出来的,这个结果一点儿也没有出乎舒夏的意料,也许是因为被关押的一晚,舒瑜可以完全冷静下来,又或者带着别的目的,他在保释的第二天,约了白柔和舒夏在一个咖啡馆想要商谈离婚这件事情。
或许是因为事情已经暴露的缘故,他甚至不想伪装,舒夏和母亲进去的时候,他正跟一个穿着暴露,鼓着大肚子的女人在一起打情骂俏。
舒夏能够感觉白柔的脚步却了一下,他下意识的扶住了母亲,白柔朝他笑了笑,走了过去。
两人就座,对面的女人几乎全身都窝在舒瑜的怀里,颇有几分示威的意思,只可惜白柔虽然在桌子下面抓着舒夏的手臂,桌子上却连给她个目光都没有。
“你说想谈,想怎么谈”
白柔摸了摸脖子上的丝巾道“离婚是一定的,别人碰过的男人,我才不稀罕,至于条件,你都傍上富婆了,还稀罕那么点家产”
这话说的不客气,不仅那个女人脸色变了,舒瑜的脸色也不好,可到底是他来谈事情的,只能勉强扯了扯嘴角笑道“离婚我可以离,但是家产这个,其他的都可以给你,房子不行,要是真打起官司,谁赢谁输还说不定,况且就经济能力而言,我争取到舒夏的抚养权的可能更大一些,你觉得呢”
他的话一说出口,舒夏感觉到母亲握住他的手臂的手收紧了,而对面那个女人则是嗔怪的掐了舒瑜一把,显然不想要什么抚养权。
a市的房价当年没有那么贵,所以爷爷奶奶买下来没有花太多的钱,可是几十年的发展,作为一线的大城市,即使是老城区的房子,也算得上是寸土寸金,舒瑜想要娶这个女人,当然不能没有住的地方,也难怪他会打这个主意。
“爸,呵,我真不想这么称呼您,”
舒夏淡淡开口道“我已经十七岁了,不是三岁,可以自己选择抚养方,而且我这么大了,也不适合跟您和这位阿姨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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