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东池好脾气的接了过去,又给他换了一碗白粥。
江鸽子这才接过,勉强喝了半碗,就觉着撑到了。
着俞东池为他忙来忙去,江鸽子心里一点点感激都没有,他语气有些不好的问他要衣裳“衣服。”
俞东池脸上立刻露出一丝莫名的红色,他遮掩一般的迅速点头,走到墙边,又推开一条锦鲤,那里面竟然是一间不小的衣帽间。
各种衣裳,穿戴都整整齐齐,井然有序的叠放在壁橱里。
俞东池不太习惯伺候人,也就没问江鸽子穿多大码的衣裳,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给江鸽子找了里面的内衣裤,外面的宽松便服。
都是不太令人讨厌的墨蓝色。
江鸽子不是个讲究人,即便是这套衣裳穿在他身上,有些松垮,他依旧迫不及待的换下了有些闷腚的成人尿裤。
换好衣裳,他又想起了那个问题。
一个人,就是睡了五天,身边这样的营养剂一袋子一袋子的输着,他怎么可能不拉尿。
他死死盯着俞东池着,语气有些磕巴的问“那那是谁给我换的”
俞东池低着头,用手指撑了一下鼻翼,他小声说“抱歉,是我这五天一直是我。”
其实,这五天,他每天还给江鸽子擦个身什么的。
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给为别人这样做。
以前在家里,他给老祖捶捶腿,他老祖吹了十几年,走哪都说他孝顺。
江鸽子呆立在地上,脸上的颜色越来越红,最后他慌张的在屋子里转了几圈,一直到他找到了靠墙的窗帘,猛的打开。
立时,灼热的阳光刺的他满眼是泪。
外面是个阳台,他猛的拉开推门,赤足跑了出去,将半身趴在栏杆上,对着外面的山野,他大喊了一声“啊死去啊”
完了,他不纯洁了
他最最隐秘的屎被人到了。
江鸽子灵魂羞耻万分,喊完,他趴在栏杆上慢慢如抽去筋骨一般的又顺溜到了阳台的地毯上。
他不纯洁了,他不想见人了
俞东池目瞪口呆着江鸽子,他有些搞不懂为什么这个人会有这样的感觉。
是的,正常人大概跟江鸽子还是不同的吧。
也许
江鸽子万念俱灰的趴在地板上,俞东池小心翼翼的走过去,盘膝坐在他身边说“抱歉是我做错什么了么”
剧烈摇头,就是不起来。
“松淳本来想他来做的。”
更加剧烈的摇头。
俞东池拍拍他肩膀说“我对他说,是我考虑不周全,才造成了那么大的恶果,如果不是你,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所以,我愿意用这样的方式”
他话还没说完,江鸽子顿时翻身坐起,一伸手,又毫不客气的抓住他的衣领问到“老三巷”
大概已经习惯被这个人拖来抓去,俞东池好脾气的回答“你放心,一切都安排好了,这几天,我们一直派人去检测,污染没有形成,甚至,我们穿透了地下一百五十米左右的土层做了好几个样品检测,污染没有外泄,你做的非常好了。”
说到这里,俞东池再次拉住江鸽子的手,满面感激的说“就是特殊事务办公室最好的应急组来,都做不到你这样子。
我还有我的家族,以及那些人都应该感谢你,谢谢。”
你还救了我们这些人的命
是么,那些人没事儿啊
那就好,那就好,那就好
江鸽子有些颓废的放下手,又仰面躺下,好半天他才问“这里是哪儿”
“这是龙爪凹上面的一幕山庄。”
“一幕山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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