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说什么都不肯只穿我的外套离开呢,琉衣她总是在这些细节上害羞,很可不是吗明明大小刚好合适,结果最后被逼急了,就哭着说味道太重了,咦,并没有吧这种地方也很敏感啊,说实话,这种水分流失量真的不要紧吗”
伊地知“”
他听不懂听不懂。
穷极无聊的五条悟开始把玩深见琉衣的纤纤细指,如同猫咪找到了心的玩具,折来折去,玩得不亦乐乎。
见自家上司转移目标,不再继续精神攻击,伊地知顿时松了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在道路上。
但没过多久,多动症大猫就耐不住了,又试图伸出爪子来骚扰敬业的下属。
“伊地知,你说,女孩子都很在意自己的东西吗”
五条悟抛出了一个棘手的问题。
单身人士伊地知无辜地发出一个表示疑问的“哈”
字。
五条悟并不在意他的回应,自言自语“我呢,只是稍微有点控制不住力度,撕弄坏了她的衣物,结果她就不肯理我了,还骂我乱扔东西,但是当我把扔掉的东西都烧成灰之后,她好像更加生气了到底为什么呢”
伊地知“”
他没法给出答案,但唯一肯定的是,如果深见琉衣见那个神秘柜子里挂着的东西,绝对会连夜出逃的。
一段路程下来,伊地知被不甘寂寞的白色大猫骚扰得身心俱疲,终于将车子开回公寓楼下后,他几乎是用送瘟神的态度,欢喜鼓舞地欢送两个人下车,接着一踩油门,绝尘而去。
活像身后有咒灵在追。
一米九的白色猫猫歪了歪头,并没有找出辅助监督着急离去的原因,索性便将这一茬抛开脑后,搂紧了怀中分量单薄的恋人,也不走楼梯,仗着午夜时分街上无人,直接跃上半空,从阳台进入到了室内。
进入到开着地暖的温暖室内,深见琉衣似有所感,迷迷糊糊地轻哼了一声,却没有转醒,反而动了动身子,将自己更深地埋进五条悟怀里。
“果然,睡着的时候才比较诚实呢。”
五条悟迈开脚步,但没有进入卧房,而是把人抱进了浴室。
熟练地放好了一缸温水,五条悟转身试图将深见琉衣身上碍事的衣服给剥下来,但或许是感受到不安,她紧紧拽着里面的衬衣不肯松手,五条悟半哄半骗,低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萦绕许久,才趁她被熏得昏昏沉沉之际,完成了这项艰难的工作。
要不是怕再次把人惹急,依照五条悟的性格,当然是采取最简单直白的方式,全部撕掉最为方便。
试了试水温,五条悟轻轻将人抱进去,酸疼无力的身体接触到冒着热气的水池,深见琉衣紧皱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虽然在废弃教堂里,已经做过了简单的清扫工作,但五条悟亲眼见识过她孱弱到连动弹手指都费劲的情景,自然还是要重新再清理一遍会比较好。
“好温暖”
深见琉衣累得要命,就算这样也没能将她从深眠中唤醒,只是依循本能,往后缩了缩。
五条悟从后面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乱动,叹了口气“真不公平啊,琉衣。”
这种事情简直是另类的折磨,其中一个人有多舒服,另外一个人就得有多难受。
五条悟垂着眸,折射着苍穹的双眸中翻滚着深邃的情绪,像是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兆,却在爆发的前一刻,被理智压抑了下去。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温水下划动,清澈的水面下,从脖颈一路至脚腕都是一片惨烈至极的景象,唯一幸免于难的脸庞也好不到哪里去,唇瓣红肿得厉害。
响了半夜的特级咒具、那对金色铃铛此时正缠绕在深见琉衣脚踝上沉睡,安静地蛰伏着。
而它的主人放松地伏在恋人怀中,几乎关闭了所有感官,只是偶尔在手指划过某些弱势区域时,才会像是感到害怕一样,轻微地颤抖一下。
为了防止池水变凉,五条悟一直留意着温度,适时地往浴缸中加入干净的热水。
本来池水已经足够热了,但依然有地方的温度远远超出周围的平均值,仿佛故意想要让稍显冰凉的指尖当场融化。
五条悟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快,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几乎快变调的话“呼,真是了不起啊好狡猾,琉衣酱,就算睡着了也不想放过我吗”
不知碰到了什么地方,池水忽然激起一阵波澜,摇曳的水花有些许被溅到浴缸之外,水波声中,铃铛轻微的响动声一闪即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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