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去。”
硝子不耐烦地说,“你还嫌不够乱么”
医疗室现在只有她一个人,之前深见琉衣的和服全被汗打湿了,穿着湿衣服容易着凉,所以与谢野晶子出去帮忙采购替换的衣物了。
“哇哦,硝子你准点再扔嘛,万一掉到地上,把琉衣酱吵醒了怎么办”
五条悟一点都不在意硝子的冷脸,甚至在轻松接住吊瓶后,还反过来理直气壮地教训人家。
简直就是把嚣张两个字刻在了脸上。
家入硝子冷笑“你居然还有这个自觉啊”
五条悟径直绕过她往里走,拉了把椅子趴在病床边,眼也不眨地盯着床上紧闭双眼的女孩,了会后,伸手盖住深见琉衣正在打点滴的那只手。
女孩子的手只有他的一半大,体温偏低,手背的颜色几乎与雪白的床单融为一体,五条悟小心翼翼地将避开针口的位置,将深见琉衣的手指一根根攥紧,试图用自己高热过头的温度替她暖手。
家入硝子没来得及阻止“等一下,她睡得很不安稳,你别”
“别惊动她”
这句话还未说出口,深见琉衣就被手上传来的力道给弄醒了。
由于之前的被动失控,暴躁的咒力一刻不停地在体内流窜,深见琉衣对外界的触碰十分敏感,几乎就在五条悟握住她手的下一刻,就下意识睁开双眼。
但其实她的瞳孔是涣散的,显然并没有真的完全从沉睡中清醒过来,眼中蓄着雾气,迷茫地动了动身子,垂眸向了自己被束缚住的那只手。
在半梦半醒间,深见琉衣的反应变得异常迟钝,甚至都没想起要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只是缓慢地、无力地勾了勾手指,修剪圆润的指甲划过五条悟的掌心。
很痒,像是有羽毛刮过。
五条悟压了压舌尖,试图抑制住不让这阵痒意蔓延向更多的地方,但好像收效甚微。
啧,不太妙。
尤其是当他那么努力的时候,深见琉衣忽然抬头朝他望过来,隔着潋滟的水雾与他四目相对,用不太确定的语气,犹疑着喊了一声“悟君”
,他就觉得,让什么自制力都见鬼去好了。
他多久没从琉衣口中听见这个亲昵的称呼了呢
总是“五条先生”
、“五条先生”
地喊,又生疏又客套,他早就想提出反对意见了,可惜因为是自己犯错在先,怕贸然说出来,会再次惹深见琉衣生气,所以才假装接受了而已
。
但这次可不能怪他了吧,是琉衣先打破了规定的。
“琉衣,知道我是谁吗”
五条悟没有急着抓住漏洞顺杆爬,而是慢条斯理地解下眼部缠绕的白色绷带,让那双苍空之瞳直视着面前困倦迟缓的女孩,轻声问道。
首先,得确认猎物是否清醒。
此前的术式已经消耗了深见琉衣绝大部分体力,而家入硝子为了让她能睡得更安稳,着手给她打了一支镇静剂,再加上药物本身的安眠作用,所以不客气地说,她现在连人都是模模糊糊的。
脑子更是一团浆糊。
就连自己叫什么都得慢几拍才能想起来,更别说其他了,那些搅得她头疼的记忆此时被药物压在了最深处,没机会出来作乱。
面对五条悟引诱似的提问,深见琉衣勉力撑起沉重的眼皮,努力想要清眼前之人,可不管怎么样,视野依然是朦胧的,唯一夺目的只有那头初雪一样的白发。
白色头发等于五条悟,应该是这样没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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