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无良教师放了半个小时的鸽子,禅院真希差点当场暴走。
若不是同行的两位同窗拼死拦下她,禅院真希也无法估计当怒火烧光了理智的时候,她会不会在见到五条悟的瞬间,将这家伙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当然了,理智回笼后,真希还是能够镇定地分析,哦,五条悟随时开着无限,别说把他的头拧下来,自己压根就没机会碰到这人。
说不定五条悟还会不要脸地顺杆爬,到处大声嚷嚷说她不尊师重道,然后就开始一边假哭一边骗学生们去做本来属于他的祓除任务真希用胖达的毛发发誓,这种事五条悟真的做得出来
简直越想越生气。
乙骨忧太叹了口气,望着被真希戳成一团浆泥的蛋糕,劝道“冷静一点,五条老师说不定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我很冷静,没到我正在耐心等着那家伙过来吗”
禅院真希冷笑,她啪得将手中的勺子插进桌子中,因为力道过大,钢制的小勺竟然完全弯折了,“只要不在这里打起来就可以了吧。”
乙骨忧太“”
不妙,相当不妙,真希背后的黑气都快具现化了
乙骨忧太果断试图转移注意力,绞尽脑汁想了一个话题“那个,话说回来,这段时间五条老师好像经常在外面到处跑呢,好几天都不见人影,明明伊地知先生说过,最近并没有太多任务的。”
禅院真希随口道“他单纯只是为了翘课吧”
“应该不是吧。”
乙骨忧太想了想,“有一次路过校长室,我听伊地知先生抱怨过,说五条老师似乎正在找一种很罕见的诅咒,为此差不多把全咒术界的熟人都骚扰啊不,是询问过一遍了。”
他这么一说,禅院真希倒是记起来了“哦,难怪上次家入小姐把那家伙从医务室给赶出来了。”
肯定也是去骚扰人家了吧。
这时,狗卷棘表达了疑问“金枪鱼”
乙骨忧太摇摇头“具体是什么诅咒,我也不清楚,只是依稀听到什么未婚妻、恋之类的字眼”
捕捉到关键词,狗卷棘瞳孔地震“鲣鱼干”
“棘
,少那些言情。”
真希秒懂狗卷棘的意思,他是觉得五条悟可能瞒着大家,被家族订下了婚约,于是淡定地否决道,“起码在我离开禅院家之前,这种事还没有发生。”
狗卷棘失落地垂下头。
乙骨忧太猜测“不一定是未婚妻吧,也有可能是恋了”
话说出口,他就感觉这一桌的温度都下降了,就仿佛他说了什么冷笑话一样。
禅院真希露出了“你在说什么梦话”
的复杂神情。
沉默数秒,乙骨忧太十分诚恳地说“抱歉,请忘了我刚才的话,我不该对五条老师保持单身的能力产生怀疑的。”
真希满怀欣慰地笑笑,听听,这是多么高情商的回答啊,众所周知,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上五条悟,难不成这货还在期待世上有诅咒能够天降未婚妻掉他怀里吗
因此综上所述,五条悟最近神出鬼没,果然还是为了翘课
高专一年级的三个学生边吃东西,边讨论着迟迟未至的白发教师,偶然间,禅院真希不经意留意到他们后桌的客人正轻手轻脚地从座位上离开,快速经过他们这一桌往店外走去,脚步声有些凌乱。
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人,纯粹是因为她那身一就值很多钱的和服实在太过显眼了,毕竟很少会有人在来这种休闲的咖啡店时,还穿着正式复杂的全套和服的。
这莫不是哪家大小姐下凡来体验生活吧
因为好奇,禅院真希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在那位客人身上多停留了几秒,紧接着这份疑惑就越滚越大。
就连快步小跑的时候,仪态都习惯性地保持着端庄优雅,这种似乎全身上下都被调教过的模样,果然是贵族出身的大小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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