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无论裴厌还是长工,都没在外头干活,再要紧的活计,都不如人要紧。
炕上,星星和小鱼儿睡得横七竖八,只穿着肚兜,小孩独有的莲藕胳膊肥嘟嘟的。
顾兰时将星星小脚丫从自己肚子轻轻挪下去,睡意渐渐消退,他坐起来,裴厌也醒了。
天长,晌午睡一觉舒坦多了。
裴厌没有立即下炕,同样坐起来,说:“今年入秋后,要不买头骡子?”
“毛驴在家都干六七年活了,今年明显不如以前,以后让它在家拉拉磨,打草的话,让它拉草车,也省得费人力,远路就不跑了。”
有了水牛之后,耕地这样的重活,自然在牛身上,农忙收割时,因家里有两架板车,牛和毛驴齐上,庄稼很快就能拉回家。
偶尔去镇上,也会套牛车,而去府城路远,毛驴比水牛跑得轻快,怎么都闲不下来。
“好。”
顾兰时颔,干活的牲口都不容易,是该让毛驴歇歇了。
他打个哈欠觉得渴了,便下炕倒水喝,也给裴厌倒了碗。
“如今骡子什么价?”
他问道,这几年没买牲口,价钱也没特地打听过。
裴厌开口:“还是五六两,牲口品相。”
顾兰时点点头,说:“六两就差不多了。”
“嗯。”
裴厌应一声,喝完水将水碗放在桌上,转头见星星和鱼儿还睡得沉,没有醒来的迹象,说道:“正好没事,要不先把买骡子的钱拨出来。”
“行。”
顾兰时笑问道:“放在外头的那些钱,肯定够了,不用动别的。”
两人嘴上这么说,开了柜子后,还是忍不住伸手,把积攒下的家底也掏出来,好几个沉甸甸的大钱袋摆在炕上。
顾兰时想笑,又怕惊动孩子,只得笑眯眯忍住不出声,一旦星星和鱼儿醒来,见银子堆在一起,肯定会捣乱。
两年前盖好房子,手里剩下七十两,因平时也有进账,这七十两一直没怎么动。
再加上这两年运气都不错,尤其冬天,每年都有十来头肥猪,最少也有二十两。
搬进新家后,这边有个暖屋养鸡,后山的暖屋子也没空下,冬天差不多有六十只母鸡下蛋。
烧炕烧得好,屋子暖和,母鸡喂得好,一个月少说也有九百枚鸡蛋,送去府城和郑宅和两处酒楼,即便价钱有变化,最起码,都在十文以上,一个月能拿到九两多、十两银子,一个冬天过去,二十六七两是能攒下的。
连着卖了两年,光是鸡蛋钱,都有五十两了。
抓蛇都靠运气,冬天的鸡蛋和菜值钱,进账也稳当了,裴厌抓蛇就少一点,只当赚个零嘴钱。
攒一攒,拨出一两左右的花销,还能带顾兰时和孩子去府城再尝尝滴酥鲍螺,金镯子的大头,就是卖蛇钱出的,赚到又花掉,只余零头在手里,对他俩来说,已经足够了。
搬过来后,星星鱼儿跟着他俩睡东屋,西屋和厢房都空着,有现成的炕,他俩就把西屋炕烧了起来,冬天种菜不用跟母鸡挤了,就是有点费柴火,软柴硬柴都要备许多。
裴厌还特地跑府城附近烧陶罐的坊中,花钱让人家按他的说法,制出几个大陶盆,方形的那种,底下有几个窟窿透气。
方形的装进土,刨出三行或四行土沟,到底比圆木盆种菜更齐整。
冬天鲜菜值钱,但比母鸡娇气多了,一旦顾不好,容易坏掉蔫掉,再长起来,即便快,怎么也得一个月的工夫。
幸好冬天闲一些,他俩还有长工,在家喂母鸡种韭菜小菜,倒也忙得过来。
两个年头,鲜菜少说也给他俩挣到三十两。
像这样一笔笔的大账,两人心里都记得很清楚。
顾兰时拿起一个装碎银的钱袋,沉甸甸的,他打开袋口:“还是不倒出来了,倒出来哗啦乱响,吵醒他俩,不玩一个半个时辰,银子都收不起来。”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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