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得胡思乱想,我有什么秘密当初得知你及笄,时间仓促,手边一时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才才用这玉佩做了贺礼。
本想着找机会,寻个更合适的礼物跟你换回来的。”
这么叫死鸭子嘴硬这就是
听听这借口,正常人谁信
可就是这份语无伦次的荒唐,让明锦险些红了眼眶,本以为再动情不是易事,可面前这人强装镇定的眉眼竟是如此动人。
“那可真是太巧了,现下,机会不就来了么。”
明锦另一只手拿过他掌心的玉佩,然后将自己掌心的那块放到他手里,扬了扬下巴,“呐,这不就换回来了吗。”
那骄傲自矜的模样,在江既白眼里,轻易便瓦解了他的自制力。
“丁明锦,你是什么意思”
掌心攥紧玉佩,江既白一个倾身将人扑到柔软的锦被上,鼻尖抵着鼻尖,温热的呼吸近在咫尺,暧昧交缠。
明锦含笑着他,一向轻佻的眉眼染上失控的情色,原来竟是这般动人。
“没什么意思啊,如世子所愿,帮你把玉佩换回来。”
似轻笑,又似耳语。
不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么,来呀,谁先装不下去
换做旁人这么跟他叫板,江既白一准儿把人揍得哭爹喊娘,可换成丁明锦,他只想把她弄哭。
大红的床幔被扯下,将明亮的灯光隔绝在重重纱幔之外,持续升温的暧昧热烈被尽数锁在床幔之内。
江既白用实际行动向明锦证明了,世子爷不仅嘴不怂,体力更是傲人。
“真不行了,再来,你就得准备做鳏夫了。”
明锦乱没形象地裹着锦被滚进床榻最里面,贴着墙逃离某人的魔爪。
江既白长臂一伸将人轻轻松松捞回身边,轻咬她下颌,犹觉不解气地磨了磨牙,“你再乱说,我就让你三天都下不了床,信不信”
“信信信我信”
明锦这会儿全身无力手脚发抖,切身体会到了摸老虎屁股的后果是多么严重。
下一刻,身体蓦然腾空,明锦还没来得及惊呼,就被打赤膊的江既白连着锦被一起抱下了床榻,走出床幔。
原来,房内通景画的两侧竟都设有暗门,西侧这边的暗门连通的竟然是一处温泉浴池。
不愧是京中家喻户晓的纨绔公子,果然会享受
明锦泡在温热的池水里,舒服地发出一声叹息,不多时就开始昏昏欲睡。
江既白没有打扰她,守在她身边泡了两刻钟左右,将人抱出来擦干身上的水,用一条干爽的厚毯子将人裹严实了抱回寝房塞回床上。
“别动,我不闹你,就抱着你睡。”
江既白安抚地拍了拍作势要推开他的明锦,抖开新的锦被将两人盖得严严实实。
明锦拱了拱,调整了个最舒服的睡姿,下一秒,后背就被温热的胸膛紧贴住,不留缝隙不漏风,还持续保暖,简直是她这种手脚易冷人群的莫大福音。
从没想过,有朝一日,她会在冬日的夜里被热醒。
听着身后之人平稳规律的呼吸声,明锦没敢乱动,只将两只脚丫慢慢探出被子乘乘凉。
明锦不晓得别的女子是不是也如此,于她来说,初夜的房事并非那般欢愉,除了身体上的不适,还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失落感。
相较之下,事后的这个温暖拥抱,更让她眷恋。
如此想着,她很快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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