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怕他说出去,章易巧才懒得和他多费口舌呢,她审视了他片刻,这才稍微放心,拢了下头发,踩着高跟鞋走了。
另一边。
薛临本来打算跟姜舒维在医院外边逛逛,虽然说现在已经是快晚上11点了,但丝毫不影响他谈恋。
就在这个时候,薛临却收到消息,说陶嘉年已经审讯完毕,审讯的时候一直说疼,现在已经被送进了医院,经过检查,是胃出血。
刚送他们出来的那个警察已经和薛临达成了革命友谊,就是他来报的信。
“去。”
薛临挂了电话,说。
姜舒维疑惑“你不是不喜欢他吗”
“对啊,我烦死他了,”
薛临说,“我又不是去安慰他的,我是去宣示主权,给他添堵的,懂”
他靠在她身上,牵住她的手,用力晃了晃,骄傲极了。
“”
陶嘉年的病房在2楼,姜舒维被薛临拉着手,慢慢从楼梯走上去。
男人的手很大,可以完全包裹住她的,恍惚之间,姜舒维想,他们这就算在一起了吗
姜舒维从没想过,会和薛临假戏真做,明明在几个月前,她还烦他烦得要死来着。
陶嘉年的病房门口有警员护,见薛临和姜舒维来了,答应给他们5分钟的时间交流。
毕竟有些时候,沟通是非常必要的,况且有警察在旁边着,还相对安全一些。
薛临和姜舒维牵着手,双双站在病床前。
陶嘉年的脸被薛临打得面目全非,脸颊肿的老高,左眼乌黑。
报信的警员着这一幕,心想,俊男靓女,真养眼。
陶嘉年可不这么想,他盯着两个人的手,差点没气得蹦起来,他一直以来苦心维持的形象浑然倒塌,咬牙切齿“你们来干什么滚出去”
“我就想让你,我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薛临一字一顿,极其猖狂。
陶嘉年现在已经临近崩溃,刚刚被审问了半天,对他来说,已经是人格上的侮辱了。
他可是从美国镀金回来海归啊,这群土包子,居然像审犯人一样审他,给他戴手铐
疯子,一帮疯子等他出来,他要把他们一个个都关进去
“姜舒维,你是瞎吗”
陶嘉年气到发抖,伸出一根手指,狠狠指着薛临,声嘶力竭,“他就是个烂人的,配不上你”
他做错了吗他只不过做了大多数聪明人的选择罢了
“你他妈说谁呢”
薛临本来就不喜欢他,现在更是一点就着,又要冲过去揍他,姜舒维拦住,问“他是烂人,你呢”
“我我是最适合你的人啊”
陶嘉年听她这么问,赶紧拼命的介绍自己,“你忘了吗我们一起研究课题的时候,我帮了你好多忙你还说我聪明好学呢”
他眼睛睁大,面部扭曲,起来恐怖极了。
“我知道你吃什么东西,读什么,喜欢哪个老师,讨厌那个学科,你,我多关心你啊”
“你晚上学习,不吃饭,我每天都给你买包子,临近期末考试,我还给你占位置,这些你都忘了”
姜舒维说“我没忘。”
就因为没忘,所以才相信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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