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王疏月不止全她的体面,竟还想法子,把她送回来的这些冰有退了回去。
解了她的困处。
“赶明儿要叫大阿哥,来给他和娘娘谢个恩。”
“这到好,那我明儿便备下,从前总在月华门上瞧见太监们接大阿哥下学,还没能好好好见见。”
说完,询了句时辰,又道“大晚了,我送娘娘出去。
善儿,提个灯笼过来。”
西暖阁里。
张得通站在地罩后面,听了整一席话。
不由露了笑,到最后笑得连牙齿都跟着露了出来。
皇帝着他那模样,哂道“你笑什么。”
张得通赶紧合上了嘴。
脸上笑却没有消掉。
“奴才在笑,多好的和主儿啊。”
皇帝已经命人脱了靴,在榻上坐了下来。
“是好,就是不痛快。”
张得通走到皇帝跟前“万岁爷,不是奴才说,奴才跟了万岁爷这么多年,万岁爷啊,您也很少痛快过。”
皇帝拖来个枕头靠下。
他倒是承认张得通的话。
他怎么活着,他心里很清楚。
但王疏月是个女人,他从来不喜欢女人想得太多。
张得通见他不说话,便上来帮皇帝整了整靠枕。
小声道“皇上今儿是让和主子侍寝吗奴才去让敬事房”
他这句话一出口,皇帝脑子里一懵。
自个怎么舒服地在她这儿躺下了。
“张得通。”
“奴才在。”
皇帝指了指灯座。
半晌,憋出一句话“去,把灯吹了。
朕歇了。”
何庆险些要在旁边问一句“不等和主儿了啊。”
话没出口,就被张得通撵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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