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衷前来祈祷之人除了上了年龄的老者,也有不少夫妇情侣祈祷终身幸福。
护身符是绘有祭神名字和灵威的小型道具。
神道教认为,护身符上寄宿着神力,可以保佑持有者。
后来人们发现佛教的寺庙也有提供给香客,为了这类小物品,越来越多人也常去佛门地方逛。
神社里几乎从未发现有墓地,据说是因为在神道教里死亡被认为会引起不纯洁,并且本地的土著人认为死亡主要由佛教来处理。
“信安,你们弄这种酒万一醉死了人,你来扛啊?”
眼神疯狂之人转面说道,“信安去哪里啦?若是连他也醉死了,谁来处理?”
“这酒名叫‘醉生梦死’,对吧?”
信包拿着勺子舀酒欲尝,却先闻一下,蹙眉道,“谁取的雅名?信安能想出这般好名字吗?我一时记不起来,曾经谁提过这个酒名……”
“小时候,似乎听铁斋提过。”
长利搀扶着摇晃欲跌的信照,经过石阶下边一个倒卧的家伙身旁之时,诧异道,“咦,信安先倒下了。
他什么时候醉倒的?”
“酒似乎没啥异样,”
利家以银针伸沾酒水,抬针迎着光亮之处,仰眼细觑道,“先前酒水食物皆经专司试毒之人检验过了,应该没发现什么不对呀。”
又一拨飘瓣随风扬撒而下,信包抬面看檐,随手掷勺回缸,微蹙眉头,若有所省的说道:“恐怕我们着道儿了。”
落花缤纷之间,花白胡须的褐袍老者摇摇晃晃地绰剑上前,宛如醉汉一般步态踉跄,又在众人愕望的眼前挥袖耍剑,有乐不由讶问道:“祝师宛怎么了?”
但见褐袍老者舞剑之势越来越急,神态似渐迷乱,忽趁跌撞趋趄而近,挺剑刺向眼神疯狂之人。
旁边数人纷叫不好:“谁让我们进宗祠之前先皆解剑在外,随身短械和火器也不得带入,这会儿就只他有剑,我们没兵器了……”
目光疯狂之人眼见一剑疾至,却并无慌乱,依仍端坐不动,冷哼道:“祝师宛,你喝高了吗,要干什么?”
花白胡须的褐袍老者眼神迷狂的说道:“问得好!”
剑尖稍晃,堪堪刺近目光疯狂之人面颊,却霎忽偏转,骤然掠刃擦颊而过,刺向后边一袭悄无声息掩近之影。
“好手段!”
目光疯狂之人低喝声采,瞥眼只见一影被剑势迫退,乍稍逼近背后又即速离。
我转面没瞧清楚,只觉那人身影倏忽如魅,一闪又隐于布幡飘展之间。
我难免心感惊异,“这是又搞什么啊?”
褐袍老者一刺不中,翻腕之间,剑势斗移,飒然旁撩,随袍翻舞,转而挥剑劈向那面巨幅“剑”
字布幡,不待削至,那面布幡先自分剥为二,从后边撩出一道更见迅厉的剑光,后发先临,花白胡须的褐袍老者一惊而退,缩手收剑后跃丈外。
我惑望道:“怎么回事啊?”
旁边几个小子惊避不迭的说道:“有人从布幡后边悄取了供龛上的剑,却换了根棍子搁在那里……”
布幡后剑光又现,悄取眼神疯狂之人脑后。
混乱之中,花白胡须的褐袍老者又再绰剑急扑而返,与那一道劈撩的剑光急骤相击,布幡飞舞间隙,只见两人身影迅转交闪,石阶下的地面溅落血星点点,啪的一声,还掉有半截断剑在我跟前。
我身后有人惊呼:“不好!
祝师宛拿的只是做法事的木剑,这可要吃兵刃上的亏了……”
有乐从藏身的花圃里伸头说道:“不是要吃亏,他已经吃亏了。
你看他的血溅过来了,哎呀!
还掉了根手指飞落我面前……旁边这坨是什么?耳朵?噫……”
“木剑又如何?”
花白胡须的褐袍老者回转半截断剑,另手拿壶自饮一口酒,提手拈符引火着燃,伸嘴“噗”
一下喷火,将那人逼退,再喷一口,布幡烧将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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