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闻祈面前,她又变得敏感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长得好看的人做什么都容易让人浮想联翩,闻祈只是蜷在沙发上睡午觉她都想多注视几秒,揪揪他的睫毛,闻闻他身上的味道。
江稚茵怕是自己想歪,又怕事实就如同自己想歪的那样。
于是她显得有几分局促,脚步不自觉地往门口靠近,把手缩进宽大的毛绒外套里,说话也结巴起来:“……叫小雨来就可以了。”
即使都把手缩到袖子里了,还是能被他轻而易举地勾住手指,闻祈的视力怎么这么好,兴许是老天关闭了他的耳朵,于是赐给他一双漂亮清明的眼睛。
闻祈稍稍用力,看着她的目光专注,轻声答:“陈雨婕应该跟邓林卓一起去附近捡柴火了。”
她下意识觉得这情况不太妙,想逃掉:“那我等她回来再上药。”
“为什么一定要她呢?”
他似乎颇为不解,低了下头,稍长的乌发近乎戳到眼皮,耷拉下的眼睛情绪莫名,“你觉得我会害你?”
倒也不能这么说。
江稚茵疯狂眨动双眼,以为自己的小表情能够隐藏在角落的阴影中,殊不知她每一步躲闪的动作都被对面的人尽收眼底。
山间清风慢悠悠撞击着帐篷的帘布,成片的树林发出呢咛般的婆娑声,帐篷里渗进来一点风,江稚茵绷直腰背,身子微微前倾,只露出后腰一点点皮肤,但还是冷得打了个寒噤。
只有一个折叠板凳,闻祈就只能蹲下,手指沾上了药膏的凉意,轻缓地在淤青处打着旋,似乎有意控制着力道,不疼,但也不是毫无所觉。
浑身上下的毛孔似乎都开始疯狂呼吸,汗毛也立起,他指尖陷进温热皮肤里的每一分弧度都能够被清楚感知。
江稚茵忽然不知今朝明朝,此时自己安安静静坐在这里又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是想逃避被触碰,还是渴望被触碰。
江琳说她的眼睛像两片玻璃,什么都能清晰地透给外人,但如若自己都辨不清自己的心意,看自己如同在观潭中倒月呢?
漫长的涂抹过程终于结束,被克制的呼吸也终于开始恢复正常,江稚茵坐直身子,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像是终于捱过了一场极致折磨的酷刑。
闻祈还蹲在她身后没有动,江稚茵刚侧头回望他,就觉得背上一重,有什么东西抵在自己的脊背上,力道很轻,像是他的额头。
“……太迟钝了。”
他故意压着声音,后续的话听不太清,只让人隐隐约约捕捉到“折磨”
这两个字。
“什么?”
她直白问。
在这句话刚出口的瞬间,闻祈两只手就环上她的腰,手指交叠在她肚脐的位置。
少年的声音湮没在她厚重的衣服里,似乎把温热的鼻息都注入进去,她后腰附上一层温热的暖意。
“这样抱你也无所谓,谁都可以吗?”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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