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容。”
展鹏凝神思索着,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我们想想死者,他显然有着那种特殊的嗜好,所以才会引来凶手,那就是说,凶手也有着相同的嗜好,他们才能凑到一起。”
“什么嗜好?”
杨毅不解地问。
展鹏看了一眼张,面现忸怩,随即清了清嗓子,小声说,“s。”
“s?”
杨毅轻呼出声。
“你们俩说什么呢?”
张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展鹏讪讪地笑了笑,对张说,“s,是两个英文词的字母,连在一起了,就是对那类行为的统称。”
“你说的是捆绑吗?”
张迟疑地问。
“包括吧,都是那一类,通过痛感来获得快感的,通常分作施虐方和受虐方,s就是施虐狂,就是受虐狂。”
展鹏含混着说,“里边内容挺杂的,但本质上都差不多。”
“真他妈是活久见。”
张不可置信地摇摇头,随即咧嘴笑道,“还真是长见识。”
展鹏呵呵一笑,对张说,“就冲你这反应,这一趟我是来对了。”
张哑然失笑,耸了耸肩。
“但是上一起没有啊。”
杨毅双眉微蹙。
“没错儿,上一起没有现这个迹象,”
展鹏稍作停顿,“原因可能有很多,比如环境不允许什么的,但最大的可能,也许是在死者身上,上一起那个,受虐的欲望不强烈,这个呢,则不然,现场明显就是一个施虐与受虐的现场。
从这个角度讲,也许凶手并不是个施虐狂,他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杀人,而施虐,只是他麻痹死者的手段,当然,并不能完全排除他在施虐过程中获得快感。”
他边说边看向杨毅,“上一次麻痹死者的手段,你还记得吧?”
杨毅笑着点点头。
“什么手段?”
张好奇地问。
展鹏吁了口气,说,“就和洗头房那些小姐差不多。”
张会意,伸手指了指嘴,展鹏含笑点头。
“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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