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讪笑着骂了一句。
“所以这个凶手很聪明,”
展鹏不经意地看向张,脸上像是露出玩味的笑容,“他懂得如何投其所好。”
张蓦地想起展鹏刚刚夸自己聪明的事儿,不禁打了个冷颤,哂笑着说,“你别看我,我都和你说了,我不聪明。”
“哦,我没想和你开玩笑。”
展鹏咧了咧嘴,接着说道,“我听文峰说,死者全身赤裸,只穿着袜子和鞋,身上被五花大绑,尤其是两只手,背在身后,绳结打得特别死。”
“没错儿,就是那样。”
回想起看到的那一幕,张似乎仍心有余悸,心里说不出地反感。
“这就说明一个问题,死者应该很信任凶手。”
展鹏吐出一口浓烟。
“为什么这么说?”
张不明白展鹏为什么会做出如此的结论。
“那种事儿,还是挺私密的,往往还包括束缚与调教、支配和臣服之类的内容,所以,从受虐方的角度考虑,安全性尤为重要,谁都不肯把自己大咧咧随便交给哪一个陌生人,你说,如果死者不信任凶手,他能让凶手把自己绑成那样吗?”
展鹏促狭地眯眯眼。
张听得脸红一阵白一阵儿,这些都远远出他平素的认知,但作为一个资深的刑警,见识过各种黑暗,触类旁通的能力他还是具备的,很快他就稳住心神,让自己跟上展鹏的思路。
展鹏像是看懂了张脸上的表情,接着说道,“如果这么说,死者应该和凶手很熟悉,或者至少他们之前有过类似的行为,所以死者才会对他一点儿防备也没有,心甘情愿地被人绑成个猪猡。”
张沉吟片刻,说到,“我能明白这个意思,但这和你刚才说的内容不够有什么关系,你所谓的内容又指什么?”
“等等,一会儿再说这个,”
展鹏的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他咬了咬嘴唇,皱眉思索着,然后扭头看向杨毅,急迫地说,“你记得一会儿提醒我,给文峰打个电话,让他关注一下,第一个死者有没有教过这一片的学生。”
“你是说——”
杨毅向展鹏投去探询的目光。
“嗯,”
展鹏点点头,说,“我从昨晚开始,就在想这两起案件会不会有什么关联,因为文峰告诉我,刀口高度相似,行为方式也相近,很可能就是同一个凶手。
你看,他已经把黑衫人的画像给儿他们了,显然,他也考虑到了这种可能性,认为上一个凶手有很大的嫌疑。”
“嗯。”
杨毅赞同地应了一声。
“上一次死那个是个老师?”
直到此刻,张才有机会插话。
“没错儿,他是个中学体育老师。”
展鹏下意识地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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