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碗的眼睛闪着兴奋地光芒,仰头看着江知酌,江知酌嘴角含笑,抬了下眉毛说不是。
初十七已经把信藏到了身后。
小碗还傻怔怔地抬头望着,问道:“那你来这里做什么?”
江知酌说话没摸了下小碗的耳朵,然后把人抄起来往内室走。
“来抓人。
一个劫持了恒安王,又扣押了刑部侍郎的女子,太子殿下派我来抓她,”
江知酌把小碗扔床上,“何大帅,你认识吗?”
小碗楞了下,在床上坐起来,然后把两个手腕并在一起,举到江知酌面前,说:“就是我。”
手腕被捏在一起举过头顶,江知酌尝到一些淡淡地清苦味。
“生病了?”
松开小碗的手腕,江知酌摸摸小碗的额头问道。
“风寒……,已经……差不多好了,”
小碗陷在被褥里,有些呼吸不稳,唇边带着泛红的水光,反应有些迟钝,“你怎么知……”
小碗摸摸自己的嘴巴,难怪上次江知酌发现她没喝药,不由分说地打了她一顿,她心虚也不敢问江知酌怎么发现的,原来除了窗台上的两盆积雪草,这儿还有一个证据。
小碗味觉弱,自己发现不了,以为别人也尝不出来区别。
看着小碗才反应过来的样子,江知酌低笑出声,捏捏小碗的侧腰,说:“是乖了,也没瘦。”
江知酌跑了几天,早就累了,把重云丢在刘青峰那里,简单跟刘青峰交代几句就直奔了校场。
去江慕安屋里洗个澡,顺便借身衣服换上。
“知酌,京中如何?”
江慕安隔着屏风问。
江知酌泡在浴桶里,都快睡着了,强撑着抬起眼皮,说:“父皇又病了,调养了些日子,现在稳定了,不过父皇上不了朝。”
江慕安嗯了一声,没说别的。
他知道江知酌如今接手了朝政。
“你此次是刻意来看小碗的吧,”
江慕安问,“那你何时回京?”
江知酌顿了顿,从江慕安的语气里听出了他只是单纯的关心的此事,没什么多余的情绪。
他之前还暗自担心小碗和江慕安朝夕相处再死灰复燃,虽然江知酌相信小碗,但吃醋这个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
“是啊,京中局势稳定,藉着交代刘青峰事项的由头,我便出来了,”
江知酌站起身,扯过布巾盖在身上,又轻叹口气,“路程太远,路上就花费好几天的时间,最晚明日申时,我就得回去了。
父皇那你放心,有太医照看,你母妃……陪着呢。”
江慕安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去苍赤的事,让小碗自己想想要不要交代吧,江慕安最近摸清了小碗的性子,尊重小碗的意愿。
江慕安明白,江知酌这是多挂念人,才会策马来回跑个十几天只为见小碗一面。
江慕安有些羡慕,也终于有了一点释怀。
一点点。
江慕安到小碗房里里,只有容词一人在门外守着。
“殿下,您来了。”
容词躬身行礼,“属下也很惦记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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