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扯着他的衣角不放,忽然间一大帮姑娘们从四面八方跑过来,嘻嘻哈哈地去抱他,人人都喊他爹爹。
爹爹就在女儿们的簇拥中走了,先是走,渐渐地就飞了起来,我在后面拼命追啊追,不停地喊:“爹爹,我娘在绿岛等你!”
追着追着,我一脚踩空,掉进了一个陷阱里。
然后我就惊醒了,心还在狂跳不止,水就放在手边,我又喝了一大口。
睡在里屋的英子已披衣起了床,睡眼惺忪地问:“金银花,你做噩梦了?一直在喊爹爹。”
英子是洗菜工,她二十七岁了,是四个孩子的母亲。
她家住在京郊,日子过得紧巴巴,不得已就上京城找活干,收入虽低廉,但好歹有吃有住,还能落点积蓄,比务农强。
我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她见状吓了一跳,跑到我床边一看,哎呀道:“你嘴唇都干得发裂了!”
手往我额上一探,被烫着似的缩回来,“这么热!”
英子忙进忙出地给我弄来毛巾和冷水敷额头退热,又熬了一锅姜汤给我:“又热又怕冷是吧?三碗姜汤下去,保好!”
我吃力地撑起双臂,靠着床背,跟英子搭话:“你帮我个忙好吗?”
都是熟人熟事,平素我们就处得好,她又是个热心快肠的人:“是让我去抓药?”
我摇摇头,头一晕,就换成了摆手:“你,你能不能帮我去一趟酒库?”
我知道这个地方很难启齿,哪有良家妇女肯去的?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易公子背上的刀伤像个噩梦,在我脑中不断地盘旋,我担心他。
英子一愣:“酒库?你一个姑娘家的,跟那里有什么往来不成?”
我让她帮我拿过纸笔,写了一张便条,让她去酒库门口托人叫出香儿,便条转交给欢美人就行。
他和易公子公不离婆秤不离砣,向他问消息,他准知道——哪怕他终日在睡大觉,但酒库嘛,嚼舌根的人多的是。
白素月也该接到易公子受伤的讯息了吧,可我才不想问她呢。
即使只惊鸿一瞥,我就看出她对我有偏见,女人直觉都很准的。
但意外的是,我竟也能发现当她看到我,眼里也有惶惑迷茫的感觉。
难道她也觉得我面熟?
她的容颜和气质,都叫人过目难忘。
若见过,我不可能没有印象,可我确信那夜初访酒库之前,我从没见过她。
这真是个谜啊……比易公子被何人追杀才费思量。
我猛不丁发觉自己是个衰人,离国出走当夜就遭到伏击,虽然凶手不是冲我而来;好容易在徐夫记如鱼得水了,又被追杀得慌不择路,虽然凶手也不是冲我而来。
皇帝若再来徐夫记吃饭,我要冒死进谏一回,人说夏朝国泰民安,我倒认为凶象丛生。
恶性械斗频发,做皇帝的不该整治整治吗?还有大皇子,就冲他路见不平,替穿越女倪笑闹解了困,也能看出是个为民办事之人,若能再会,我定要畅所欲言。
他自己也遭遇过暗刺,必当感同身受。
英子在两个时辰后回来了,见着我就惊惶不已:“你怎么认识了一个妖孽?”
“妖孽?”
她抚胸出气:“那个人!
那个人长得就像年画上的凤凰,火红火红的,晃花了人眼!
是凤凰精变来的吧?”
我笑了,连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欢美人都走到酒库大门了么?那易公子到底怎样了?我问:“他说什么了?”
英子还沉浸在那一见的惊怔中:“人怎么可能长得那么好看?八成是凤凰精下山!”
我都能猜出欢美人若听到这个评语的表情了,他定会低下凤眸作伤心状:“为何是下山,不是下凡?”
可我更急切的是易公子的情况,“凤凰精对你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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