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俭摇头笑道:“不是红毛夷,是英吉利夷。”
英吉利将身毒视为囊中之物,又怎会容大顺染指?情知大顺翻阅喜马拉雅山补给不顺,此后必用海路补给,因是英吉利东印度公司便纠集了海盗、商船,四下骚扰大顺海疆。
上月二十,平波将军、二等男戚建辉领水师迎战,于福建外海乱战一场,俘敌船三艘,重创十余,击沉两艘。
海盗四散而去,英吉利夷遁走后又遣使求和。
政和帝得了奏疏勃然大怒,即令抽调水师与严惩英吉利夷。
也是连番大捷方才给了政和帝底气,换做三年前,只怕圣人就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说过战事,傅秋芳忽而说道:“老爷,东四牌楼左近上月忽而挂牌了个劳什子的利通和号,允诺存银一载,可得利一成。
左右家中银钱也是白白存放着,不如买了那利通和号的债券去。”
宝琴嬉笑道:“姨娘怕是不知道,那利通和号也算是咱们家的营生呢。”
傅秋芳讶然,赶忙追问。
却是李惟俭这数月可不曾闲着,与京师往来书信,勾连了南北巨贾,先是售了一些手中股子,用所得银钱与众士绅、内府合股创了一家大顺银行。
随即创了利通和的空壳,大顺银行以年息五分借贷给利通和两千万银钱,转手这笔银钱又上缴了国库,所得是身毒之战战利品抵押。
其后以此抵押物往外售债券,只三月光景,便募集了两千三百万银钱。
加上此番北巡之后,圣人允诺在草原各处推广长绒羊、创办毛纺厂,又开了铁禁、盐禁,料想北疆起码安定上二十年。
圣人与朝廷这才有了底气将目光投向遥远的南亚次大。
叽叽喳喳说过半晌话,姬妾等各自散去,李惟俭便往书房而来。
北巡时,内府各处公文自是往圣驾所在去送。
寻常文书都是四百里,奏疏六百里,唯有紧急之事才会八百里加急。
这四百、六百、八百的,听听也就是了,就说那六百里加急,实则每日能走上四百出头就不错了。
早间有内府属吏送来文书,李惟俭还不曾看过。
此刻进得书房落座了,抄起行文逐个观量。
此时薛蝌还在乐亭,那化工厂子出了几次事故后,逐渐走上正轨,下一步须得李惟俭亲自走上一趟。
余下的庶务李惟俭翻看过了便算,唯独乐亭铁厂行文,李惟俭看得蹙眉不已。
这都几年了?截止九月底的产量估算一下,全年所产钢铁不过六千吨,生铁十七万吨,汇总各地煤炭,大抵能有个六百万吨左右。
这么点产量完全不够瞧的!
旁的不说,单是那铁轨,用较轻的,每米就要五十公斤,一公里的复线铁道就要耗费钢铁二百吨,一百公里就要两万吨。
六千吨够干什么的?
李惟俭正思量着下一步如何扩充产能,可惜如今火车还在建造中,怕是要寻个旁的借口来说服忠勇王与圣人了。
此时忽而红玉入得内中,回道:“四爷,二奶奶来了。
我瞧着二奶奶挂了脸子,只怕正恼着呢。”
李惟俭暗忖,定是那一千两银子的事儿。
放下行文,李惟俭便道:“你甭管了,我与她说会子话儿就是了。”
红玉应下,须臾便引了凤姐儿与红了眼圈儿的平儿入得内中,那凤姐儿粉面寒霜,显是恼急了。
待红玉下去,凤姐儿径直在下落座了,咬牙恼道:“平儿心善也就罢了,偏你也与我不一条心!
伱银子多,随手就给了平儿一千两,再有多的不如也给我个几万、几十万的花花?”
李惟俭朝着平儿使了个眼色,平儿犹豫了下,随即转身缓缓往外行去。
李惟俭便凑过来揽住香肩道:“杀人不过头点地,你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凤姐儿扭身不理,只道:“这爷们果然是养不熟的,前头不拘如何如漆似胶,得了新宠一准儿将旧人忘个一干二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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