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齐寒亭,不知他是否知情,”
李雪闻叹气,“他那张可怜面相,怕也是受害者。
择业要谨慎啊。”
人的面相并非一成不变。
举个例子,贪官贪污前、贪污后,坐牢前、坐牢后,面向都会有很大的变化。
便是人一生中做出的选择对“运势”
的影响侧面反映在了脸上。
这齐寒亭,倒不知是进这医院前面相就那么差,还是被择业不精坑害的。
二人一路摸到病房区,该是透明娱乐室的地方,一丝灯光也无。
被岁月糊满了污迹的玻璃在点状灯光下发出诡异的放射光。
李雪闻吃力的趴在玻璃上朝里,里面却什么都没有。
别说乒乓球台、瑜伽垫了,就连桌子、凳子都没有,空的。
他嫌弃的扑打弄脏的衣服“这医院人战略转移的好家伙,土匪进村都弄不了这么干净。”
二人一路摸到楼梯口,三楼的楼梯被铁栅栏门封了,贴着毛笔字写的白色贴条,谢一海努力了一下,没成功。
二人只得反身下到一楼。
一楼情况和楼上一样,四处破败死寂,别说灯光了,人影都没有。
奇了怪了。
照理说,幻境褪去,生物不能变吧。
徐天逢跑了,那齐寒亭等其他医生、小何等护士们呢总不能一块跑路了吧退一万步讲,这些医护人员都是鬼祟,那病患呢,起码公交事件的舒方玲和疯男孩还是人吧
难道处于此地的只有兄弟二人
匪夷所思。
唯一的狗头军师头疼难忍,无法思考,二人脱力的在一楼大厅找了个还算干净的地儿,坐下休息了。
时间走到了15点,他们竟不知觉呆了三个小时。
必须加快了,18点之后,便危险了。
“雪闻哥一海哥”
一个焦虑的声音响起,“你们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谢一海迷迷糊糊的醒来,猛地一跃而起“你们没事吧”
却对上一双不解的眼“能有什么事儿啊”
谢一海这才反应过来,他吃惊的张望四周素雅的装潢、光洁的大理石地砖,便是干净寂静的现代化医院了
“不是,”
谢一海懵逼了,“刚才我和李雪闻去找徐天逢医生,然后打起来了,然后我们打破了医院幻境,这里其实是一片医院废墟,二十多年前的。”
白灵不给面子的笑起来“你太累了吧,做的梦怪有意思的。
那你告诉我,这里若是废墟,患者们在哪儿接受治疗啊”
“没有患者”
谢一海神情激动,“整个医院没医护人员也没患者那些纸人应当是故意坐车,吸收乘客阳气,供幻阵持续你不信问李雪闻,他也经历了。”
“你的意思是,纸人相当于蓄电池可,这幻阵有什么用呢让废墟着好点儿”
这声音不是白灵的,谢一海这才注意到说话的人,正站在白灵背后,是昨日见过一面的疯男孩,很高很瘦,肩膀却宽,导致病号服挂身上空荡荡的。
白灵赶紧介绍“他是张逸君,就是我说的能吃生肉,能到我的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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