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上的蓁蓁被绿绸锦被半掩着,她犹自朝里睡着,但有一截雪白的玉臂露在锦被外徒留人生遐想。
皇帝靠上去,吻了吻那截玉臂问“这就是你的病”
蓁蓁没说话,眼眸迷离,锦被下的腿蹭了蹭皇帝斜坐的腰身,皇帝暧昧地撩拨着她,问“怎么不穿衣服,就这么躺着,嗯”
蓁蓁轻轻“嗯”
了一声,眼角眉梢皆是娇媚柔嫩,皇帝初初还有些神志,可锦被下起伏的身躯引得他不由自主地将锦被拉下。
蓁蓁似肯非肯地挣扎着不让皇帝拉,可皇帝稍稍一用力,锦被就已到了腰下。
只一眼皇帝整个人就如烧了起来一样,蓁蓁雪白的腰间是一根细细地红绳,而红绳停在脐中是一颗硕大的东珠,这颗东珠是皇帝过年时悄悄送了讨她欢心的。
这时梁九功在外头喊道“皇上,奴才请了太医来。”
皇帝解开自己的外袍随手一扔道“滚,朕会治。”
皇帝的大手逗弄着那颗东珠,惹得蓁蓁娇笑连连。
“朕给你玩的珠子,你就这么玩了”
他伸手解了红绳,将东珠放在蓁蓁眼前晃荡,白色的珠光印着她美好的样子,她轻轻舔了下唇,问“不好吗”
皇帝用红绳打了个结,轻轻拂过她的颈项“好,好得不能再好了。”
江南初春的暖阳透过茜银纱落在内室里,蓁蓁浑身上下只剩酸软地靠在皇帝怀里,迷迷糊糊地问“您什么呢。”
皇帝噙着笑摇着那根红绳,逆光下的东珠映着丝丝水渍反射着旖旎的光彩,摇摇晃晃下一副淫靡之气。
蓁蓁迷糊的眼神一落在那珠子上刹那间就清醒了,她伸手就要夺了那红绳,无奈皇帝手长先举高了晃荡着让她无可奈何。
“卿卿这主意可好,朕回头给你送一匣子来,咱们能凑成一串朝珠。”
蓁蓁把红的滴血的脸埋在皇帝胸口羞愧地说“不要脸,我才不给你凑呢。”
“诶,这主意可是卿卿自己出的,朕帮着你成了它,总要收点好处嘛。”
皇帝想着刚才的春情意犹未尽地深吸口气,翻身将蓁蓁压在身下,“你不从也得从了。”
这么一胡闹,天色很快就见昏沉,自然也没什么要上香的事了,待皇帝惊觉的时候外头连二更都已经敲了。
蓁蓁被皇帝闹得浑身酸痛,直呼自己起不来,又和皇帝撒娇自己一日未曾进膳是头晕目眩,皇帝得了好一扫多日的阴霾,带着好心情在榻上扶着她手把手地喂了一盅燕窝,事后拿了帕子给她殷勤地擦着嘴角。
“好了吧,不闹了吧”
皇帝擦着擦着手又不安分起来,蓁蓁一把把他的咸猪手给打了,娇怯怯地着他说,“佟姐姐可要气死了。”
皇帝鄙夷地着她说“你不就要气死她嘛,别以为朕不知道。”
蓁蓁哼了一声转过身,拉起被子就朝里躺下“您别让我得逞啊。”
“一身汗的,别躺了,起来去洗洗。”
皇帝俯下身抱着她哄着,“你这样没法不得逞啊。”
蓁蓁抱着被子闷声说“她是大方懂事得体的皇贵妃和您去为百姓进香,去添国朝威仪。
就留我这么个不懂事又狐媚的奸妃,不跟着去侍奉还招惹圣上沉迷女色,随驾那些碎嘴回头回宫了怎么夸她就怎么损我。”
皇帝在她颈项里嘿嘿笑着“可你刚刚的样子就是挺狐媚的,惑得你主都起不来身。”
蓁蓁被他嘲得气得要打他“你还说还说”
“好了好了。”
皇帝抓了她手亲了又亲,“这事是她想得不周到,那朕说了明儿一起去进香不就好了吗,好人咱们一起做就是了,这也值得你这么不高兴。
瞧瞧这脸都快气花了。”
蓁蓁羞怯地就着他手擦了擦泪,皇帝一把抱起她就往净房去,不怀好意地笑说“满意了,就早点梳洗,咱们早点歇息。”
苏州后圣驾临万峰山游太湖拜河神庙,再一路往南入浙江境内,然后皇帝圣驾第一次驻跸杭州西子湖畔。
是日湖光山色,伴随细雨蒙蒙,涌金门的杭州织造府行宫内一片歌舞升平。
一班戏子正在行宫里临湖水榭里忘我地唱着法海大战白娘子的故事,她们的背后是碧波荡漾的西子湖,自成了这神仙故事的天然背景。
可惜了这么好的戏,可惜了这么好的景,戏台对面的三把椅子愣是已经空了两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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