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旦角唱遍了临安城大大小小的府第也不知道如今这场景是接着唱还是就此作罢。
“唱啊,停什么”
皇贵妃佟佳氏坐在左边眼眯着瞧着满地洒落的珍珠,咬牙切齿地呵道。
旦角一个转身又枭枭袅袅地与法海讲起了情义,可唱得再动人心肠也打不动戏中的法海和眼前这位皇贵妃的心。
佟佳氏眼眯成缝恨不能把这一地的珍珠都碾碎了去
皇帝素昆曲,入了这杭城不过半日就要听白娘子的故事,可也不知道德妃这个狐媚子发什么疯听到一半突然弄撒了满地珍珠闹着离席,引得皇帝心神不宁地就追着她起身而去。
越想佟佳氏的火气越旺,这南边饮食比京师清淡可不止一两分,可她愣是被那个贱人气得牙都肿了。
她为了挽回圣心,主动提了要为黄河水患祈福进香。
还记得那日她穿戴整齐等皇帝一起出门,等了两个时辰才有太监来传话说皇帝有事改日再去,她一打听竟是被德妃装病勾了去。
这也就罢了,第二日太监传旨说是直接去万峰山烧香,她按时等在行宫二门口等了一炷香的功夫竟然等到皇帝与德妃两人有说有笑相携而来,这德妃一副弱柳扶风含羞带臊的模样依偎在皇帝怀里,皇帝则凑她耳边呢喃轻笑了一路,佟佳氏得连帕子都差点要撕碎了。
承乾宫首领太监赵忠顺见佟佳氏似乎心思不在听戏,又窥见自家主子阴沉之色,悄声劝道“主子,您消消气。”
“我气什么了我”
佟佳氏砰得一拍桌子,吓得戏台上的角儿又是一顿,她眼刀立时飞了过去,一众角儿赶紧打起精神战战兢兢接着唱了起来。
佟佳氏抿了口碧螺春顺了口气,问“事儿到底如何了,人还没找着”
“奴才派了好些人了,按那个老郎中的话去寻,街坊四邻说十年前是有这么户人家,可三藩时候搬走了,说是往宁波府寻亲了。”
“废物不就个宁波府吗”
赵忠顺低头哈腰地请罪道“奴才派人去了,只是主子这事不宜大张旗鼓啊。”
“那你就悄悄去啊”
佟佳氏白了他一眼,“找到了,立马绑去京城。”
赵忠顺哪敢不点头,领了命赶紧退了出去,不敢再在自家主子面前晃来找打。
隔日,皇帝与蓁蓁泛舟西子在龙舟上用膳,舟至丁家山,远望六桥新柳,恰是苏堤春晓。
皇帝见蓁蓁伸头往舟外望去,取了面纱来给她戴上“杨柳无情丝,虽是刚出芽的,可要是有絮,多了你又要发喘症。”
“桃红复含宿雨,柳绿更带朝烟。
臣妾这时候觉得要是畅春园还种些柳树倒也不错,桃花堤上大概更有趣味。”
蓁蓁面若桃花,喜笑盈盈问皇帝,“不知道李煦那里横岛后头的花园修得如何了”
畅春园从落成后又陆陆续续在修葺新景,皇帝赏给蓁蓁的横岛后山正在新修花园,而横岛南边则可眺望桃花堤和兰芝堤。
京师桃花花期略比江南晚一些,蓁蓁想等回京之时应该恰好能赏盛开的桃花。
“他正忙着在南边采风呢,你这回上什么更好的了没有”
蓁蓁思索了片刻说“昨日织造府里的戏台子就很好,臣妾很喜欢,水天一色的月洞门下唱白娘子再好不过了。”
“那你昨儿不认真听,也不让朕好好听”
皇帝不怀好意地带着她的腰往舟外探,“娘子昨日水色如波,不亚于西子春色,哦”
昨儿她引了皇帝去干什么,她自然门清。
蓁蓁轻轻挣开皇帝的怀抱,恰好和皇帝离了半臂距离,点着皇帝的胸口说“没听够就带回去听嘛”
“行”
皇帝这几日在蓁蓁这里尽吃了甜头,别说一个戏台子了,搬个园子回去他大概都能允了。
游遍西湖后,皇帝独自启程前往绍兴祭祀禹陵,蓁蓁和皇贵妃都未随驾。
皇贵妃深居简出每日都会“不小心”
砸碎几个碗盏,至于为了什么,蓁蓁自然是知道。
她只在每日晌午前装模作样地去请安,再被皇贵妃的首领太监端庄恭敬地请回就是。
其余时候她都在偌大的织造府行宫里徘徊,或用点心,或念,或赏花,好不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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